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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:靈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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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:靈修

苻淵見此,更是冷哼出聲:“既是如此,那便用你們的命來給謝盡蒼陪葬吧!”

在苻淵的眼中,看不出任何的心軟,看到的,也只有無窮無盡的殺意。

他本就是瘋子,本就是不該存活於這個世上的人,他的身後沒有一個人,從來都只有他自己。

不管是做任何事,他都不用考慮前因後果。

來者,格殺勿論。不會多言一句。

陸曳行眉頭緊皺,這事,他能看得出來苻淵幹得出來。

若是因為此事,他無庸宗便就此淡於整個修仙界,陸曳行不甘心!

不就是救一個人嗎?有什麽難的。

陸曳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:“蘇尚時在如月湖。”

話音剛落,眼前的黑衣男子早已沒了蹤影,往如月湖而去,在去之時,苻淵還特地為謝盡蒼設下了一道護身結界,以免強大的沖勁導致心脈再次受損。

趕到如月湖的一刻,苻淵已經徹底沒了耐心,周身威壓便將那一處屋舍壓的粉碎。

裏面的人也隨著跑了出來,站在苻淵的面前。

苻淵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在修飾,只有那兩個字從口中吐出,不容得拒絕:“救他。”

蘇尚時在看到苻淵的第一眼,眼中明顯的流露出錯愕。

蘇尚時望了望遠處,正想要逃之時,便已經被苻淵身上的威壓所震懾,跪倒在地,口吐鮮血。

苻淵幾乎強的可怕。

蘇尚時只覺五臟六腑都被擠壓,胸悶氣短,筋脈寸斷。好似離死不遠了。

“救他,活。不救他,死。你選一個。”苻淵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跪倒之人,給出了一個選擇。

蘇尚時雙手握拳,艱難道:“我救!”

此話落下,苻淵方才將威壓收起,單腳跪落在地,將謝盡蒼的手放在他的眼前。

蘇尚時擡起袖子擦拭了一番嘴角的鮮血後,便為謝盡蒼把了把脈。

氣脈虛浮,靈脈盡斷。

蘇尚時一下便將手收了回來,說著實話:“救不活了。”

苻淵聽到這四個字時,周身泛起了一股黑氣,極為明顯壓制:“救不活你也別想活。”

蘇尚時:“……”瘋子!

蘇尚時心中只好想辦法,終於,在苻淵要出手之際,將辦法說了出來。

“謝掌門如今的身子已是禁不起任何風波,傳聞魔族有一道《魔記》,裏面有能夠救活只剩一口氣的人的法子。那法子,你怕是不會用。”

苻淵臉色一黑:“說。”

蘇尚時:“靈修。若是修仙之人間靈修,便能使其靈力猛漲突飛猛進。想來你也聽過。可若是說起魔族的靈修,你怕是就沒有聽過了。”

“在魔族,靈修稱為墜壇。也就是魔修與仙修靈修,不僅能提高修為,甚至還能將修仙者拉入地域,墜入深淵,將修仙者變為魔修。”

“謝掌門如今已是彌留之際,尚有一口氣在,體內也還尚存一絲靈氣,勉強還算的上仙修。你若是不覺得惡心,也可以使這個法子。除此外,別無他法。”

苻淵眼中思緒萬千,混亂不堪,抱著謝盡蒼的身子更是緊了幾分,轉眼間便消失在了無庸宗。

而至此之後,蘇尚時再也無法離開如月湖。

說的好聽是蘇長老常年閉關,不問世事,尋求閑靜。說的不好聽,那便是被苻淵所給囚禁,永遠都無法離開,接觸任何人。

回去後的苻淵沒有片刻的猶豫便用起了法子,靈修是人都知道,除非兩情相悅,若是強行靈修,二人便都會落得魂飛魄散的地步。

苻淵沒有管這些,也不用在意這些。

苻淵的修為足夠強,不用謝盡蒼的同意,他也可以強行逼迫謝盡蒼的魂識同意,將人碾壓在身下,無法反抗動彈。

五日後,終於是修成了。

苻淵看著床上的白衣人漸漸有了血色,馬上就要醒來的意思,嘴角便不受控制的揚起了一抹笑容。

這道笑裏沒有嘲諷也沒有輕蔑,更多的是開心。

直到床上的白衣人醒來看到這一幕時,苻淵方才無意識收起,冷眼看著床上躺著的人。

就在謝盡蒼張嘴要開口之際,苻淵猛的低頭便吻了上去,帶著極具的占有欲,好似要將人徹底的吃進腹中。

謝盡蒼此時無比的虛弱,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,只能任由苻淵如此。

在嘗到靈修帶來的快感後,苻淵便再也忍受不住,將身下的人吃幹抹凈。再也無法控制心中的情欲,除了情欲外,是他自己一直以來都不肯承認的愛意。

蒼問是誰……他早就知道了,只是想聽眼前人親口承認,可這人就像是一頭倔牛,就算是死也不承認。

不管身下是如何的姿態,苻淵都沒想過放過。

這人,是他救得。命便是他的,是生是死,都由他說了算。

隔日,苻淵一早便出了門,此處有一道結界,謝盡蒼解不開,也逃不出去。

苻淵去了最近的一處城池早市,買了些許的吃食便回去了。

遠處只見一位白衣人坐在躺椅上,緊閉著雙眼。暖陽的光澤照耀在白衣人的身上,泛起一股溫柔的色彩。

苻淵拿在手中的糕點都緊了幾分,朝著謝盡蒼走去,苻淵將手裏的糕點丟在謝盡蒼的身上,語氣格外生硬冷漠:“吃點。”

謝盡蒼緩緩睜眼,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,黑衣男子就站在他的身前,將那一道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光給擋住,逆光望向自己。

謝盡蒼眼裏有片刻的詫異,不過還是閉上了眼眸,沒有搭理苻淵,一句話也不曾與苻淵說過半句。

接下來的每一個日子裏,皆是如此。

全是苻淵的強硬逼迫。

終於,苻淵再也忍受不住,手終究還是攀巖到眼前人的脖頸上,一個重力,便將人壓在墻上,不得動彈。

苻淵眨了眨眼眸,望著眼前的白衣男子,什麽也沒說便強行吻了上去,不顧眼前人的任何感受。

謝盡蒼也只是閉上眼睛任隨他折辱。

不管謝盡蒼做什麽,身後都會有一人遠遠的望著。

苻淵的眼裏只有深淵。

任何人都靠近不得他,唯有謝盡蒼可以。

兩人都不開口。

好似一場啞劇。

三個月後的一日,苻淵主動牽起了謝盡蒼的手,不再是強勢,壓迫。更像是服軟。

“我有話要問你。”

謝盡蒼聽後也只是點了點頭。望著遠處山丘,聽著耳邊人的話語。

苻淵想了很久心裏要說的那一句話,可一碰到人,便再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了,於是便說起了當初謝盡蒼為何要收他為徒:“你收我為徒,到底是為了什麽?”

謝盡蒼語氣平靜,只道三個字:“折辱你。”

這是苻淵一直以為的謝盡蒼,可他想聽的並不是這個。

他想聽的是那一句:我是為了保護你。

可他錯了,像謝盡蒼這樣的人,永遠都不會說出這幾個字。

苻淵也不在意,只要人在他的身邊,他倒也無所謂。一旦有人進入此地,苻淵都會毫不留情的動手。

【本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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